垂首凝着银色箱子上闪烁着的银光,我提着箱子来到了阿凯还有杰克的面前,阴测测地勾起了唇对他们两个人说。
“还记得那晚他是怎么追杀我们三个的吗?现在报仇的机会来了,不用我吩咐你们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这话一出,杰克跟阿凯相觑一眼。
随即,我眸光一转看向樊冶,我来到了被控住的樊冶面前,眼神如锋般的死盯着他的右脚。
我蹲在了樊冶的面前,将他的裤子轻轻卷起露出了他的腿,再度将银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黑色的笔,然后将笔盖儿打开,用黑笔在他的腿部画上了一道虚线。
“我还记得很清楚,你当初就是用这只脚踢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说我要不要把他砍成两半呢?”
被绑缚住手脚的樊冶,在听见这些时也颤了颤眼睫,冷抽一口气。
而我则是阴笑着,对他说:“唉,我也不想做出那样残忍可怕的事,但是我真的好想看你再也站立不起来,再也无法害人的模样。”
语落,我双目一边盯着樊冶的脸,一边将手里的黑笔放下,拿出了一把斧子。
旋即,我站起身便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斧头递给了阿凯,“你来,他当初可是差点撞死你要了你的命呢。”
“是。”阿凯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斧头。
想起被樊冶带人开车追杀他,将他围困时那夜的记忆,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狠色。
而我则是来到了阿凯的身侧,又对他轻声耳语了一些话。
阿凯听完朝我投来震惊的目光,他望着我眼里的坚定,点头,“是,大小姐。”
接着,我邪邪的朝樊冶望了去。
樊冶,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你断子绝孙。
知道我终于要对他动手了,樊冶仍是没有求饶,就任由杰克跟阿凯摆弄,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
阿凯对樊冶动手的时候,我朝外走了走背对着屋子里的人,准备享受樊冶的惨叫声。
接下来,随着一道男人痛到极致的惨叫以后,血腥味弥漫了这个阴森的老旧房屋。
当我转过身时,樊冶刚刚才遭受到重创的那条腿已经被遮盖住。
除了腿,他的身下也流出了好多血……
看着樊冶奄奄一息面色惨白躺在地上模样,我的唇扬起了一抹报复后的弧度,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就在我想要离开这个被血染在我眼里肮脏到不行的破旧房屋时,樊冶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喊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