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和骆叶的家仅仅隔着一条河流,这条河流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但却无法阻挡命运的安排。
在那个传统而保守的年代里,经过双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撮合,两人最终结合在一起,开启了属于他们的婚姻生活。
张三个头不高,但是他头脑灵活、思维敏捷,那小小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与谋略。还有那一肚子的算盘珠子更是被他打得噼里啪啦作响。
相比之下,骆叶则显得高挑许多。她亭亭玉立,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散发着清新淡雅的气息。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细腻光滑,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一下。
不过骆叶却是个性格内向古怪的人,平时沉默寡言,不太喜欢与人交流。但是她有一个优点,这个优点就是她能吃苦,干活的时候她会一头扎进地里不知疲倦的干着直至把活干完,就像老黄牛一样实打实的干从不偷懒,正因为这样不懂享福,大家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傻子”,但是骆叶从来不去理会他们的嘲讽依旧卖力的干着。
这段婚姻在张三来说,虽然骆叶很傻,但是好在是个女人可以为自己生儿育女。再说了她也不是那种什么也不知道的‘整憨子’,她能种地,能把饭煮熟,还能对自己的话有所回应这就足够了。凭着自己家穷的叮当响的条件能够娶到骆叶这个傻女人他很知足。
骆叶对张三也很满足,因为张三对她好会哄她开心,从张三的身上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幸福。
张三和骆叶结婚后第二年秋天的一天,骆叶挺着怀胎10月的大肚子正蹲在地锅前烧锅,突然一阵翻江倒海的疼从下腹部传来,接着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身传来。
骆叶把手伸进两腿之间摸了一下,黏糊糊的液体粘在了她的手上,骆叶是第一次生孩子她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心中掠过一丝凉意把手从两腿之间拿了出来用稻草擦干净手上的粘液。
疼痛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下体,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她黄色的裤子,她捂着肚子费力的从锅台边挪到院子的中央,她想走到床上脱下裤子看看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可是一阵紧着一阵的疼痛让她无法继续前行,她左手叉腰痛苦的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滴落在地上,她受不了这样的疼痛,于是便慢慢躺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嘴里不断的发出“啊!啊!啊!”的呼喊,声音中夹杂着哽咽的哭声。
她的丈夫在干活下工回来的路上,听到了妻子痛苦的喊叫声,就拼命的往家跑,当气喘吁吁的他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骆叶已经全身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