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脚由于长时间蹲着,就像触电一样电得我走路艰难。
终于出了门,看到吴协几人焦急的眼光我简直又要热泪盈眶了,口红也没补,肚子疼得脸色苍白,吊在门上万念俱灭。
“刚刚还是鲁智深呢,这会儿怎么变林妹妹了,小遭罪的,来黑爷扶着你。”
黑瞎子表面说着玩笑话,手下却不容忽视地一把揽住我,让我倒在他身上。
到了座位上,我趴在桌上一副死鱼样。花爷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摸摸头,吴邪他们都一脸担忧但显然没什么办法。
“哎呀,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每个月我都习惯了,只是,这个月我忘了。再加上刚刚喝了点冷的,反应有点严重而已。”
我脸换了个方向,看着他们,出声安慰。
“对不起啊,本来说下午带你们去古镇玩的,现在恐怕没办法了。”
“玩什么时候都可以,但这都没你的身体重要,你还能走吗?咱们回去吧。”吴协拍了拍我的肩膀,背上我的书包。
我以为自己能走的,结果刚出了门,就有一种拉扯和下坠感袭击着我,让我不禁蹲下身。
每次来亲戚都不亚于一场酷刑,我是属于疼的比较厉害的那种,不过一般只疼三天,三天之后就要好很多。
每次谈到这个就特别羡慕那些不疼的女孩们,这也没办法每个人体质不一样。
正巧,出租车来了,吴协招呼着车,小哥便一把捞起我走到车后门。
“呜呜呜我下辈子要当男孩子。”太疼了,疼得我开始胡言乱语,忍不住蜷缩起来。
张启灵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眼神时不时看着那个哼哼唧唧的人。他对这方面了解甚少,但也知道因人的体质而不同而表现的不同。
她现在看起来格外的脆弱,像只被人丢弃的小猫一样一直叫着。
吴协时不时转过头看向后座,面色焦急,期盼着快点到。
但是,还有更不好的事发生了。
就在进门不久,我看见那沙发就如饿鬼看到了吃的般饥渴,迫不及待地倒上去,正高兴没几秒。
就突然感到鼻子流下了一道液体,我一摸,是血!
这下子我是真害怕了,本来就在失血,这下再来一道,我这不会失血过多吧!
“呜呜吴协小哥怎么办,黑爷花爷我不会流太多血嘎了吧……”我一手沾着血无法动作,一边仰着头叫唤,啊我也b溃了!
几人更是忙的起火,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哥急忙按住我,手指在鼻子周围按了按。
“说什么傻话呢,咱几个在这,让阎王试试,看看能不能抢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