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大伯!小张哥!千军哥!你们去哪了?”
不行,不能慌张,可是不行啊,说到底,来了这儿这么久,我这正儿八经的盗墓经验跟我的钱一样少!
“阿宿,你在吗?”
我试图抓住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到这里所有的隔间里都放着一个个棺材,我呼吸都要停滞了。
“……我在。”熟悉的少年音响起。
呼,还好,你不知道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有多么大的份量。
“放心,我一直在,但是我现在不能代替你,这里是你的意识。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必要时我会出手。”
由于紧张过度,我简直没有精力去仔细思考他说的话,只知道没有威胁。
阿宿的话给了我几分安慰,我便鼓起勇气照着光往里看了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里面看着很小,只够放下一口棺,似乎有字,或许记录着主人的生平,不过看不懂啊,我的知识水平有限……
“这写的什么呀?好阿宿能不能给寡人翻译一下,比如这位前辈叫什么活了几岁啊……”
忽然一阵轻风吹过,朽木的碎渣差点飘进我嘴里,我下意识往旁边避了一下,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这这……这特么哪儿来的风啊?!
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捏紧手里的电筒,开始悄悄摸上大腿处的匕首,心里直打鼓,鼓起勇气往走廊方向照去。
什么都没有。
大惊小怪了,移开电筒,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猝不及防瞥见了一个人影。
…………
两两相望,唯我绝望。
人在情绪达到顶峰的时候是会做出出乎意料的反应的,比如我现在害怕达到了顶点,但在那一刻我反而心里极度平静。
有些人看着还在呼吸,实则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这这这位前前……前辈,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来偷东西的,你你你……”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结巴过,因为那哥们儿居然留着教材书上的清朝的鬼辫发型,又是一身长衫,长相没看太清。
这打扮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是什么了,阿飘啊!!!
“你是……张家人?”声音听着很年轻。
我哆哆嗦嗦地交代了自己怎么成为一个不合格的张家编外人员的所有经过,丝毫不敢隐瞒,当然阿宿还是得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