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问道。
“等。”
“看这个状态,估摸着也得半个小时以上。”
林阳趴在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待产的母虎。
“小林,这地坑我觉得用处不大,这种大型凶兽就算是在虚弱,力气可比野猪大多了。”
“咱们现在就算是挖,冻土也硬,怎么说也得两个小时才能挖一个一米多深的坑。”
“动静也不小的。”
金生水说道。
“那咋整?不行等会就开枪,留下小崽子就成。”
李二牛眼睛在几个人的身上转悠,寻求意见。
“你这臭小子,急啥。”
“母虎要是今天就被你开枪打死了,这崽子也活不了几天,你会养老虎啊。”
“听小林的。”
作为舅舅,范团结扭头瞪了一眼李二牛。
李二牛讪讪一笑,挠着头:“我也就一说,瞎说的,老舅你别教训我了。”
“等。”
几个人往下挪了挪,蹲在半山腰,想抽根烟暖暖身子,又害怕引起母虎的警觉,只能靠在一起取暖。
时不时地。
换个人上去看一眼母虎的状态。
约莫十来分钟。
组团去撒尿的林子荣和葛洪兵回来,隔着手套还拿着一些枯黄的叶子,看着有一种破败感,一碰就碎的既视感。
“子荣,你去撒尿怎么还拿着东西来了?”
赵二狗眼尖,看了一眼好奇的问道。
“这是什么?”
其他几个人也很好奇,就连林阳也没看出来是个啥东西,就是树木的枯叶而已。
“这是枯萎的洋金花,林子荣找到的。”
葛洪兵替林子荣开口,竖起了大拇指:“我之前也没想到,林子荣会认识这么多的草。”
“洋金花是个啥?”
“是汤面条里那种可以增香的调料吗?”
赵二狗说道。
“你狗日的要是吃上一把,你现在估计就得倒地抽搐,意识昏迷,很快就得去见我们社会主义的伟大宗师马克思了。”
“洋金花就是曼陀罗花,有剧毒,少量具有一定的镇痛和麻醉的效果。”
“你没看到子荣隔着手套捧着嘛。”
林阳说着,也是诧异的打量着四周:“这东西一般都在暖和的南方,没想到在鹿鸣沟也有,不过冬天枯死了。”
“子荣,你咋还认识毒草呢?”
几个人看着林子荣手里的东西,颇为诧异。
大家这些年都是公社的社员,天天劳动赚工分,就林子荣这操作简直一枝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