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清来到京城赶考,有意接近京城里的贵女。
正值杜盈盈在京城贵女圈里,身份尴尬,婚姻高不成低不就,快耗成大龄剩女。
曹志清用了手段才攀上这位大龄贵女,只有这样有权势的侯府,才能让他摆脱曾经赘婿的身份。
也让黎家那种大地主的人家,不敢再找他麻烦。
杜盈盈就从嫁给曹志清,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低嫁,曹志清也事事顺着她。
此时,对于曹志清大声呵斥,让她慎言,这杜盈盈哪能受得了。
眼看杜盈盈就要发飙,曹志清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不过很快又眉眼温润的走过去安抚道:“夫人心疼鹏儿,为夫知道,但现在也不是说其他的时候。”
曹志清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给儿子看诊的大夫。
杜盈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丈夫是因为有外人,这才不让自己多言。
虽然理解,但还是生气的剜了曹志清一眼。
安歆不知道,此时不仅那几个被罚少年的人家,在打听她。
京城里听说纵马的人家,都想知道那个能想出如此方法,惩罚几个小霸王的人是谁。
不过安歆就从上次,就龟缩在宅子里不再出去,让打听的人无功而返。
而当那些豪门权贵知道几个少年,是被带到静水庄园被罚时,更是不敢再继续打听了。
就武昌侯这种被权利中心边缘化的豪门,在女儿回来哭闹,要找出那个虐待儿子人。
还在大朝日提出要严惩,那个虐待贵族子弟的施暴者。
皇帝司夜霄看着底下这个不知所谓,满脸愤恨,侃侃而谈的武昌侯,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武昌侯觉得在长街上纵马,不应该惩罚是吗?”
头发花白的武昌侯像被人捏住脖子一般,憋的脸色通红,这让他怎么回答。
如果说在长街上纵马无罪,那自己连最起码律法都不知道,那还上什么朝,做什么官。
如果说是有罪,那刚才自己的上凑,不是自相矛盾。
要说有罪,处罚就是应该,又哪来的虐待一说。
而且几个少年回来时,除了大腿内侧骑马磨破皮外,还真没受什么伤。
周围的官员觉得武昌侯脑子有病,这种本身就是自家孩子做错的事,捂着还来不及。
结果还敢拿到朝堂上来说事。
有知道一点静水庄园的人,都知道这次处罚几个少年,上面这位也参与在内那就更不敢吭声了。
武昌侯求救的看向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官员,这时眼看皇帝面色不善,谁敢凑上去。
送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那都算交情不错的了。
武昌侯下朝的时候,把本来就不高的官位,又掉了一级。
成了工部一名,从三品的官,更没什么实权了。
回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了又想,自己落到这般,好像是因为自己女儿。
至此后,武昌侯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