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好脾气地说:“没事。不用管我。”
文佩佩自从那天在白天鹅被邢烈抛下,吃了瘪,到现在心里头还憋屈。
此刻见宋清如对白梨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心情松快多了。
这这时,邢泽勋听见白梨回来了,从房间出来:
“白梨,回来了。你先别走,我有事问你。”
白梨见邢泽勋脸色沉沉的,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站住:“怎么了,邢伯伯。”
文佩佩发现邢泽勋脸色有点垮,生了好奇,带着看好戏的心情看过去。
这阵子,邢泽勋对白梨越来越好,难得这副脸色啊,白梨这是怎么得罪了邢泽勋?
邢泽勋见文佩佩还在自家,刚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宋清如看出丈夫欲言又止,开口:“老邢,有事你就说。佩佩也不是外人。”
邢泽勋没犹豫什么了,表情严肃地看向白梨:“你刚才出门做什么去了?”
白梨心头一紧,乖巧回答:“我和同学去买书了。”
邢泽勋脸色更难看了,语气也变得不那么温和了:“说实话!”
文佩佩见邢泽勋对白梨凶,心头更是划过窃喜。
宋清如也有点纳闷,丈夫居然对白梨发脾气了,难得啊,这丫头做什么了?
“老邢,怎么回事?”
白梨见邢泽勋一脸不悦,心里咯噔了一下。
邢泽勋不会已经知道邢烈在外面私自创业的事了吧?
果然,邢泽勋见她不说话,冷笑:“你也别帮那小子隐瞒了。他在外头的事我都知道了!”
宋清如脸色变了:“什么意思?你说邢烈吗?他外头什么事?”
邢泽勋气鼓鼓:“你的儿子在外面自个儿办公司呢!我就说了,从部队回来后这么久,我让他进江钢,他左推右辞的,岳老首长亲自打电话想让他回部队,他又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原来私底下忙得很啊!!”
宋清如一惊,啊了一声:“不会吧……”
“怎么不会?”邢泽勋气急了,“亏你还是当妈的,他这段日子早出晚归,要么一连几天不在家,你就不怀疑吗?我就是寻思着有问题,查了下,才知道那小子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人家风风火火办得不亦乐乎,还跑过香港那边。”
宋清如嘀咕:“儿子每次就说去和晏子修他们有事,我也没多想啊……”
又想到什么,看向白梨:“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一直帮他瞒着我们?”
事已至此,白梨没法隐瞒了:
“邢伯伯,宋阿姨,烈哥的确在创业。刚刚我出去,是因为他和客户谈生意,我去帮他送份文件。但他不是有心瞒着你们,他知道,邢伯伯更希望他回来后能进江钢继承家业,怕邢伯伯不高兴,才想先做出些成绩再说。如果让你们生气了,我代表他对你们说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