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开铁门和屋门,粗暴地将她抱进房间。
她挣扎:“烈哥,等一下……”
他不等,直接把她抵在墙上,长了老茧的粗粝大手往下扯去挡住两人欢愉的衣物。
慢慢的,她被他浓烈的热情和情欲融化。
床榻间,他本来就像只出笼的野兽,从来都是毫无顾忌,今天更是像火山爆发后的熔浆。
闷声埋头,干就完了。
以前的他总生怕弄疼她,就算狂妄却也不失小心,就像生怕弄坏了心爱玩具,省着点用。
可这一晚,他却似乎将她当成了毫无生命的一团肉,仿佛明天就是末日。
从刚入夜,一直到凌晨,从前戏,到正餐,再周而复始,潮水复卷……
足足九个小时。
除了短暂的歇息,他会以嘴度水,给她喂两口白开水,防止她被干晕过去。
白梨知道他体力好,但没想到好到这个程度。
最后她几乎昏迷过去,四肢瘫成水,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再等她清醒,爬起来,床上一片狼藉,窗帘外露出白昼的光辉。
邢烈人已经不见了。
与此同时,邢烈驾着车,行驶在马路上。
鼻梁上,犹残存了情潮之后的赤红,眼瞳也因为一夜攻城掠地而绽放出疲惫与振奋交织的欲色。
伏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都在轻微的发颤,是剧烈欢愉之后的兴奋还未完全退下。
其实他还可以再来几个回合。
只是,他可以,她肯定撑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就跟个疯子一样。
昨天在宿舍门口看见她的一瞬,他雄性激素上头,对她只有占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