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我有些日子没喝着这里的早茶了,我还真得去尝尝。”谢一正哈哈一笑。
都说食色性也,他是真的践行了这件事情的人。
一个都没有放过!
……
次日早上,陈兴邦带着他们一家子来到了附近的茶餐厅。
谢一正自然是这里的老常客了,毕竟南下羊城做生意这么多年,他可是吃了不少。
谢平后面跟着陈兴邦也吃了不少。
要说没有怎么吃过的,也就是谢婶跟赵小康了。
两个女人原本就没有出过远门,再加上这东西也不便宜,大家的条件都很一般,自然没有吃过了。
不过吃过之后都说好。
“婶,现在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了吧?”陈兴邦问谢婶。
“没事了,我昨天也就是因为坐了太久的车才这样,平常都不这样的。”谢婶解释说,“我这个人就是贱命,坐不了车。”
“妈说什么呢!”谢平一个劲地给母亲与老婆夹点心吃,一听这话眼睛一瞪说,“你儿子我都是富贵命,你哪可能是贱命呢?以后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听着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