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老实说,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切磋的人......有那时间去刷点功法熟练度不好吗,去找小兰兰、霞姐姐享受一下糜烂的生活,他不香吗?
搁着和你一个大汉在那搞亲密接触?
他怕不是小脑袋瓜子睡醒没吃饭,饿昏了头哦。
“那是,今日那地板动不动就塌,害得旱爷打人都需要收着点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人打到楼下去了,滑不留手,换个地方,旱爷我绝对不会输给你!”
对于向缺的退让,厉旱东很是受用。
听的旁边阎良兴差点看不下去......他也挨了一刀,作为旁观者,他的话最具发言权,即使换个场地再来一次,厉旱东该挨的刀,是一个都少不了......
这时王承礼插上一嘴。
“厉兄弟,你可还记得今日同你控诉我作恶多端的妇人是在哪里找上你的?后来又往哪去了?”他有心问道。
今日一下午,他带着厉旱东两人东奔西跑,又是找陌生人打听消息,又是同那对双胞胎姐妹对质,搞的他头昏眼花。
全然忘记寻找算计他的人是谁了。
现在想起,也不知还能不能找着。
“那妇人......”厉旱东皱眉想了想,又看了旁边阎良兴一眼。“我记得好像是在进城的时候......城门外找上我的,她当时一脸蓬头垢面,浑身是伤,还背着一个麻袋。”
“看样子像是挨了一顿毒打,至于去哪了,我没注意,大概是出城了吧。”
“王家小子,这事情你们也不用急,不管是谁,敢算计我们四队的人,我们是不会放过他们的。”阎良兴提了一嘴。
他们御诡堂里,正式人员各个都是御诡者,其能力五花八门,不乏侦查类诡异能力,真要找,没人逃得过他们的追捕。
“那就多谢阎大人为我家小子出头了,这事说来也是我们王家的责任,但凡阎大人你们有任何问题需要帮忙,我们都义不容辞。”坐在靠里位置上的王家家主王业先,难得开口言道。
他看模样年龄应该不过四五十的样子,面容长相是非常严肃庄重的一个人,再加上常年在族里身居高位,那种不苟言笑的气场,令人很难与他玩笑讲话。
说罢,他还敬了阎良兴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