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的,老人仿佛是一个虚幻透明的人一般,无从捕捉,根本打不到。
所有的攻击全都从他身上透了过去。
“没用的,你骗不了我,就是你帮他逃走了......就是你帮他逃走了!你要给他赔罪!!”老人脸上一抹诡异且狰狞的笑容。
......
世界一黑,眼前一亮。
碧淼别苑中,躺在主卧床上午休的向缺,突然睁开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木梁天花板,汗水浸透衣裳,背后阵阵发凉。
“呼..呼..呼..”他一连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将急剧不安的内心抚平少许,慢慢缓和下来。
“原来是梦。”
“呼~”他吐出一口长息,放松身体,躺在床上,望着窗外,脑子一片空白。
此时窗外冬日阳光正盛,蝉鸣鸟叫,空气清新,最是安抚人心。
向缺怔神了许久,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起身,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脑袋,推门而出。
“莎莎!”他大喊道。
路过的梁兰见状,还以为他怎么了,帮忙向前院喊了一声。
“莎莎!你大哥哥喊你。”
“莎莎这个时候正在院子里练功呢,怎么,一起来就想她了?”她梁兰抱着一筐才买的年货打趣道。
除夕,可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个饭,领个红包,出去到处玩耍一番就完事了。
作为家里主事人,要提前备好年货、年夜饭、灯笼、春联、剪纸福等,家里有祖宗牌位的,还需要烧香祭拜,各地不同还有各地习俗......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小孩子过年会很快乐的原因吧。
肩上的重担都在长辈身上。
听闻梁兰的打趣,向缺点点头。
“好像是有点.......”他实话实说道,丝毫不怕梁兰笑话,毕竟刚才做的噩梦实在是太真实了,让他只要念头一过,就情不自禁感到一阵后怕。
‘千月教宗师......’向缺心里默念了一句。
噩梦刚结束,他还记得清那位老人是谁,虽然从未见过,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千月教的那位宗师,没有原因,本能的就是明白。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已经记不清老人的容貌了.......甚至,连装扮都是朦朦胧胧且不真实的感觉。
“你就使劲宠她吧,我忙去了。”对于他的老实交代,梁兰见怪不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踩着纤细的步伐,快速离去。
“你去忙。”向缺挑眉示意,回头又失笑摇摇头。“这妮子,我还宠不得莎莎了?不会是吃醋了吧......”
没有多想,他蹲在水潭边捧了一手的凉水打在脸上,那冰冷的感觉,刺激着皮肤,整个人瞬间感觉清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