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彦倾点了点她的鼻尖，看她委屈的样子。
向晚哼道：“没有，我是……”
“好了，不说那些。还想不想继续听？”
见他卖关子，向晚拽住他袖子，眨巴着眼睛：“要听，你说～”
男人微微低头，把侧脸凑到她跟前，食指敲了敲。
向晚顿了一下，送上自己的粉唇，轻轻一吻，“这样可以了吧？”
辜彦倾挑起她的下巴，再亲了一口，才道：“那时候，我身边都是陌生的肤色、面孔，只有颜汐，给我买了新衣服、新鞋，还有饭钱、住宿钱都是她帮我垫付的。”
辜彦倾说得很笼统，但向晚也听出了个大概，这当中必然有很多难以想象的困难，都是颜汐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替他挡下，或许还有很多危险也是两个人一同度过，那漫长的、孤单的、贫苦的……生活。
她只是一个用皮囊勾到他的人，即使救过他，也显得不够份量……
她的心思太明显，辜彦倾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低低的嗓音唤回了她的思绪，“在替我难过还是又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