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妈妈之前一直没有打扰你，而且听医生说，你的遗忘症越来越严重，还有一些臆想。”
“总是说什么《完美人生》游戏，说你可以重生，说你拥有系统。”
“哥哥，你醒醒好吗？别乱想了，一切都是假的。”
“你清醒过来，我才是真的。”
听到沈新蝶的解释，何空青第一反应就是退后了两步。
不对！
这不是真的，系统在搞事情。
《完美人生》是真的，绝对不是假的。
系统这是在搞崩自己心态。
自己在《完美人生》中做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些遇到的人也是假的吗？
他冷哼一声，甩开沈新蝶拉着他的胳膊，就要说什么。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你是不相信这一切吗？”
他扭头一看，发现是菊素宜。
对方很有耐心地看着他，两个人如此近的距离，系统也没有响起。
这让何空青没有再想逃离，他站定在原地，望着菊素宜的眼睛，一字一句回答道：“是的，我不相信。”
“唉，孩子啊孩子。”
菊素宜缓步走到他的面前，一副无奈的样子，她拉住还要说什么的沈新蝶，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轻声说道：“你之前说，我承认你的身份，你就可以离开。”
“那我承认你。”
何空青刚要阻止，就听到菊素宜说道：
“你叫何空青，我认识你，我知道你的一切。”
这句话响彻在他的耳边，可是熟悉的系统声音根本没有出现。
系统页面也没有。
“你能离开了吗？”
菊素宜叹息道。
“我……”
何空青察觉到不对劲，是啊，菊素宜承认自己了，为什么系统不响起提示声，难道是因为她是被自己帮过的人。
但是警告声怎么也没有？
他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菊素宜再次叹气道：“孩子，别乱想了，好好配合治疗。”
“你的药在这里，不要再中断治疗了。”
说着，她递过来一瓶药。
何空青低头望着那药，然后又缓缓抬起头，望着一副关心面容的菊素宜。
他慢慢摇了摇头，一步一步后退道：
“不，我还是不相信你说的一切。”
“我要离开这里。”
他逐渐退到路上，然后大步逃离了菊素宜她们面前。
不可能！
《完美人生》绝对是真实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何空青跑回宿舍，拿起自己的钱包，他准备立刻前往火车站回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