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是政儿的阿母,您凭什么霸占!”
异人倒是没有反驳嬴政,对于儿子的反问,他认真想了想,狭长的凤眸满是对乐殊占有欲。
“凭什么?就凭我是殊殊的夫君。”
嬴政:......
此时此刻,尚未褪去婴儿肥的小娃娃腮帮子鼓鼓的,有些无语凝噎。
他就知道,他的阿父在家中最是泼皮无赖。
对待别人狠,对待自己的儿子更狠。
“阿母,您看阿父,他真霸道,不让政儿心中有阿母的位置。”
嬴政并不怕异人,他转身对着乐殊吐槽。
“嬴政!”异人咬着后槽牙,心中泛起一阵委屈。
他的殊殊只喜欢嬴政这臭小子,将自己这位正牌夫君忘到了脑后。
真烦!什么时候才能将嬴政这小子打包扔出甘泉殿。
“阿母,您看,阿父他凶我!”嬴政被异人“吓”到了,他连忙躲在乐殊身后,“怯怯”地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乐殊秀眉轻蹙,她下意识地将嬴政护在身后,抬头看向异人。
“夫君,你吓唬政儿做什么?”
异人撇了撇嘴,他恶狠狠地瞥了一眼藏在乐殊身后的嬴政,闷闷道。“哪里有?是政儿欺负我还差不多。”
“明明是阿父欺负我!阿母帮政儿报仇。”
听着这对父子来来回回的吵架声,乐殊有些头大。
她轻叹一声,觉得找遍整个秦王宫的伶人都找不到比这对父子还会演戏的人。
“夫君和政儿许久未见,不如就趁着今日,多多联络一下父子感情。”
“钺儿刚刚好像哭了,我去看看。”
在转身离开时,乐殊又停住了脚步,她回首望着还在那儿争论不休的异人和嬴政,莞尔笑着。
“你们两个吵架时小点儿声,别将钺儿吵醒。”
异人跟嬴政对视一眼,父子两人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该死,他们被一个只会躺在榻上、不会说话的小子钻了空子。
“阿父..政儿不跟你吵了。”
“嗯...阿父也不跟政儿吵了。”
父子两人心知肚明,什么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咳咳,虽然这么形容一个刚刚百日的小娃娃不是很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