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啊!他知道秦王喜欢政儿,却没想到为了政儿竟打算将钺儿过继给先太子为孙。
果真隔辈亲。
按照这个逻辑,恐怕同意他拒婚韩公主,也是怕威胁到政儿的地位。
“寡人跟政儿有缘,改日你便将政儿送至章台宫。”
“趁着寡人还没糊涂,多跟自己的曾孙亲近亲近。”
嬴稷轻咳两声,他不知道还能活多少时日,趁着他还有精力,多教政儿些为王之道。
如此,他也算对得起大秦的历代先王。
... ...
从章台宫出来后,异人穿过纵横错落的青石阶,不过稍稍在后花园逗留了一会儿,竟发现了他的妻儿正在那儿放着纸鸢。
【注:作者家就在鸢都,风筝发源地,风筝叫什么我知道,故意在这里故意这么写,雷者勿入!!!】
望着越飞越高的纸鸢,嬴政扬起小脸,眼底浮现喜色。
“阿母!政儿的纸鸢飞的比您的纸鸢高。”
乐殊莞尔笑着,手上却加快了放线的速度。
眼瞧着自己的纸鸢落后乐殊的纸鸢一大截,嬴政亦是加快了放线速度, 但却怎么着都追赶不上乐殊的纸鸢。
“啊!阿母,你欺负政儿。”
“没有呀,只不过政儿现在身子还未抽条,飞的纸鸢自然是要低一些。”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政儿。”
听着乐殊和嬴政母子两人的一问一答,异人卸下眼中的冷意,嘴角边儿噙着笑。
他的殊殊,可真调皮。
“阿母是没骗过政儿,可是阿父经常骗政儿。”嬴政扁了扁嘴,趁着乐殊走神儿的功夫,加快了手上放线的速度。
在看着自己的纸鸢差不多快要超过乐殊的纸鸢时,嬴政又继续火上浇油道。
“政儿好几次都看到阿父偷偷亲阿母。”
“他就是看着政儿年纪小,不能帮阿母报仇,所以才肆无忌惮的欺负阿母。”
嬴政的话,让一旁还在偷听着母子两人对话的异人陷入了沉思。
他是不是对政儿太过和蔼了?
这臭小子,就应该一天打八顿,顿顿不重样!
“你阿父未曾欺负我。”乐殊脸上泛着粉意,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儿子解释那并不是欺负,而是爱意的一种表现。
“阿母不要为阿父辩解。”嬴政仰头望着纸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