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殊殊尽管捏,把我捏死了,你好跟你儿子给你找的那些貌美小郎君一起玩。”
异人的这番阴阳怪气,让乐殊有些无语凝噎。
她抬手摸了摸异人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后,疑惑道。“夫君今日火气怎么这般大?”
“你是我夫君,我怎会将你捏死呢?夫君尽会说笑。”
跟异人相濡以沫多年,乐殊自然知道该如何哄这位容易“受伤”的贵公子。
怎么哄?无非就是宠着。
爱情都是相互的,他对自己好,自己当然也要宠着他。
在想好用什么样的方式哄眼前这位容易吃味儿的贵公子后,乐殊狡黠的笑了笑,趁着异人不注意,将白嫩的小手放在男人结实的腰身上,上下地游走着。
“夫君...”
英雄难过美人关,更别提眼前的这位美人儿用一句倾国倾城来形容也在合适不过。
异人喉结滚动,或许被乐殊撩拨地太过了,他的唇角竟有些干涸。
果然,美人儿恩最难消受。
“我不疼了,殊殊不要再..”撩拨我了,否则我会...
未等异人说完后面的话,就被嬴政打乱了阵脚。
“阿母,您看外边儿的树上,竟然有知了呢。”嬴政一个箭步扑在乐殊的怀中,完全没有把旁边的异人放在眼中。
“可惜政儿的竹竿还在赵国的家里,没办法给阿母抓知了玩。”
或许是第一次为人父母,对待未出生的孩儿格外紧张,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拿来送给腹中的孩儿。
在嬴政出生前,异人与乐殊花了重金从墨家弟子那儿买了许多用木头拼成的玩具。
谁知些臭小子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