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离家出走了,朕舍不得殊殊。”
“朕现在就给大郎取个好听的名字,殊殊等朕一刻钟,不..半刻钟就可以。”
大郎的名字是该提上日程了,赵祯表示他才不是为了博得美人儿一笑,而是一心一意为了儿子着想。
毕竟他就一个儿子,身为爹爹,不疼大郎疼谁?
总不能将大宋江山送给那些个宗室子。
“慢慢想,不用着急的。”乐殊为赵祯重新斟满酒,生怕他一个脑抽给大郎取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名。
别人的性子她不清楚,但乐殊对赵祯的脾性了如指掌。
赵祯拿起酒樽,仰头将美酒一饮而尽。
刹那间,这位年轻的帝王好似李白附体。
他一挥衣袖站起身,围着亭台踱着步,口中喃喃着各种诗词。
乐殊的目光随着赵祯的游动来回移动,瞧着赵祯的步伐越来越急,她忍不住用读心术听了听赵祯的心声。
【朕不应该跟小胖莲说大话,实际上朕根本没有想好给大郎取什么名字。】
【呜呜呜,谁来救救朕,不过朕也不想在殊殊面前丢脸,要不朕男人的尊严往哪里放呀。】
【如果大郎是小公主就好了,朕想了百八十个名字都是小公主专用的名字,要是朕给大郎取个女娃名字,小胖莲会不会不理朕了?】
【还是别了,随便找个好听的诗词凑合凑合吧,李商隐的《锦瑟》就不错,不过大郎叫一弦好呢,还是叫一柱好呢。】
... ...
乐殊深情凝重,只是听了寥寥几句,瞬间觉得额头有些痛。
她不应该对赵祯寄予厚望,这是她的错。
虽然李商隐那首《锦瑟》很不错,里面的诗句也好听、有韵味,但乐殊始终没有办法将这首词与大郎联系在一起。
赵祯如果真的给大郎取名“一弦”、“一柱”,自己该用什么法子阻止他呢?
是用空城计,还是用美人儿?
或者是说(shui)服那位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