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逸走后,林晚还是将他端给自己的“安胎药”吐的干干净净。
沈辰逸前脚刚走,沈娇后脚就得到了沈辰逸又去林晚住处的消息,她当即怒道:“我这个哥哥可真是个拎不清的,林晚那小贱蹄子也是,若不她,我们武昌侯府何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让一个金玉烟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思棋在一旁听着林晚的话,却不敢接话。她身为一个奴婢,虽然没有立场置喙此事,可也觉得如今整个武昌侯府乌烟瘴气。
沈娇是侯府嫡小姐,按理说她一个女儿家不应该插手自己哥哥的房中事。可他又对沈辰逸怒其不争;又气林晚勾引自家哥哥,平白地引起了金雨烟的怒火;还恨金玉妍是个泼妇,将他们武昌侯府搅的天翻地覆。
再加上最近又知道金玉宁即将嫁入和睿亲王府的消息,沈娇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气突突的涌了出来,这股恨意无处发泄,叫沈娇直想把房内的东西都摔出去。
可沈娇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他想了想对身边的思棋道:“走,我们去母亲房中一趟。”
沈娇见着陈夫人,便把沈辰逸趁着金玉烟不在宿在林晚那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末了还补充道:“若不是林晚,哥哥何至于丢那么大的人,现在也不会一蹶不振,处处受金玉烟掣肘。”
“再说哥哥总是这般趁着金玉烟不在府内去找林晚,时间一长若是真叫那妒妇知道了,还不知道又要引起怎样的风波!”
沈娇所言,正是陈氏害怕的。听到这个陈氏就有些来气,怒道:“一个贱妾而已,进了我家的门还不老实,以前是看在辰逸的面上,没有派人去教她规矩,如今看来不教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