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疑心他在说笑,实在是因为这话太过荒谬。
于是她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道:“你是不是被吓傻了,这事还由得你自己选吗?”
可成安的黑眸定定落在她身上,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似乎他是认真在寻求一个答案。
于是她也坐直些,道:“我不在乎你的身份,你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要你还记得你说过,绝不会离开我。”
成安紧绷的唇角终于松懈下来,好像这时才真正得到宽恕,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着,问道:“你还记得你给我的那片桑叶吗?”
见秦桑愣了愣,他指了指手心提醒:“以前画在这里的。”
秦桑想起来了,又笑道:“都那么久了,我随手画的,早就没有了。”
成安却摇头,然后将搭在她肩上的手收回,慢慢解开衣襟,扒开里衣,露出被他纹在胸口的那片桑叶。
被他一笔笔亲手出纹的叶片,精巧而漂亮,贴着薄薄的胸肌起伏,每一下都依着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