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望安将她抱着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帕子帮她洗漱时,她才缓过神来,将那帕子抢过来,瞪着他道:“我又不是断手断脚,我自己会做。”
顾望安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可你昨晚说你要死了,往后都要我来伺候你。”
秦桑没想到大白天的他会提起昨晚的胡话,羞得用帕子捂住脸道:“你给我闭嘴,不许再提这个。”
帕子上的热气蒸腾到脸上,偏那人还靠在她耳边,压着笑问:“那哪句可以提?是……”
他一连说了几句,自己在难以自持时的胡言乱语,这时再听简直无比羞耻,秦桑脸快热得爆炸了,把帕子扯下来,一把按在他脸上,又不解气狠狠揉了几把,道:“都不许提,赶紧给我忘了!”
顾望安扶着她的手往下挪,露出一张无辜的脸,眼角微红,楚楚地望着她问:“那你以后还会说吗?”
然后弯腰搂着她的肩,鼻尖在她耳边蹭了蹭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