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时候甚少。
昨日,柳大富吃晚饭的时候,又喝的醉醺醺的。
见家里的酒坛子空了,嚷嚷着,让吴氏拿银钱去打酒。
吴氏不愿意,家里的银钱都被掏空了,她哪里拿得出银子来?
好不容易攒了一点银钱,那也是留着应急用的。
柳大富趁着酒劲儿,对吴氏大打出手。
吴氏被打得鼻青脸肿,伤了腿。
据说去河边认领尸体时,还瘸着腿,拄着木棍去的。
柳大富打完人,便出了门,一夜未归。
吴氏伤的很重,自顾不暇,儿子儿媳在镇上居住,并未归家。
她有心找人,怕柳大富出事,敲响二房的门。
柳大贵不在家,不用猜,去了邻村寡妇家,一连好几日,未归家。
偏偏钱氏也不在,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去了。
家里只有一个熊孩子,柳正平,不顶用。
吴氏只好放弃找人,躺了一夜,这才勉强能行走。
没想到,刚过去半天,竟然见到了柳大富的尸体。
吴氏麻木的脸上,未见多少悲伤。
反而有一丝的解脱。
柳家老宅办起了丧事,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
柳大富和吴氏,外嫁的女儿回来了,入赘别人家的儿子,回来了。
柳正安和杨絮儿也回来了。
家里掏不出银钱来,兄妹几人凑了些银钱。
丧事办的倒也体面。
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柳大山和柳母早早的去,帮着操持。
一天一夜未回来。
杨老太也去了柳家老宅,哭的泣不成声。
柳恬恬没去,不想去,也懒得去。
柳大富完全是自己作死,这种酒疯子,酒瘾子。
巴不得世界上少几个,还能省粮食。
柳大富入土为安,杨老太沉默了好几天,柳恬恬没有劝她。
时间会淡化一切的,慢慢看开了,也就好了。
听说,柳正安和杨絮儿将吴氏,接到镇上去居住。
家里的几亩地,租赁出去了。
他们的在镇上,租了一个简易的小院子。
白日里,柳正安和杨絮儿去美味食堂上工。
吴氏在家里打扫卫生,做针线活,悠闲又惬意。
和周围的邻居处的很好,常常一起聊天。
听着大家,夸赞柳正安和杨絮儿,孝顺有加,有能耐,夸她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