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收敛起笑容,月杉捂着还隐隐作痛的胸口,以前不需要,现在有了偃月,她急需个私密的住所。
不然,她也不会撑着病体,做那出头鸟,去讨好一切,获得落院的单独居住权。
亭子那是什么?插在地里的剑随着风弄出了些声响,走近些瞧。
“淼淼!”月杉急忙上前将水淼淼扶坐起来,这额头是这么回事?
检查了一下一切正常,不过就是额头红了一片。
将水淼淼抱起,月杉站起,望着一旁的长剑,这是舞先生发的用来练剑器舞的长剑。
它不过是把未开锋的软剑,是怎么插进地里的?
拔出长剑,月杉看着那被飞吹走的发丝,皱起双眉,原向闺房走去的步伐,稍顿了一下,走向远处,那尚未收拾得当的房间。
“嗯,唔。”水淼淼迷迷糊糊的醒来,撑着床坐起“疼疼疼疼!”手轻碰了一下额头,水淼淼立刻叫唤了起来。
“当然疼,都肿了。”寻了药来的月杉,将水淼淼按回床上。
“月杉?”
“嗯,是我,撞傻了?”打开药瓶正要给水淼淼上药,水淼淼突然从床上坐起,撞进月杉的怀里,嚎着,“鬼有鬼,这落院闹鬼!呜呜呜呜。”
药瓶掉落在地,月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在怀中哭着的水淼淼,“哪有鬼了,就算真有,我们可是修行之人,打不过吗?”
“打不过,我最怕鬼了。”
“好了。”月杉轻哄着,“我们先把药上了,你额头不疼吗?”
“疼。”水淼淼带着哭腔的道。
“那就先上药。”抬着水淼淼的下巴,月杉轻柔的涂抹着药,“这眼睛都哭红了。”
水淼淼的眼睛泛着微红,眼角还挂着泪珠。
“没想到淼淼胆子这么小。”
“谁小了。”水淼淼伸出手数着,“我也就怕昆虫、蛇还有鬼了,其它时间我胆子大的很。”
月杉抹去水淼淼眼角的泪珠,这样做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真的不闹鬼吗?我看到的”
“淼淼。”月杉打断水淼淼的自言自语,“落院可是师父看我表现好赏给我的,我还没住呢!你说闹鬼,我日后怎么办?”
“那,那应该是我看错了。”水淼淼去摸自己的额头,手被月杉打开,“药还没干,不要碰。”
“哦。”水淼淼放下手,揪着月杉的衣角“也是怎么可能真有鬼,我大概是被风吹起的沙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