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话收回去,我们就还是朋友。”
无视着水淼淼的叫嚣,九重仇糊了坨药就涂水淼淼满是割痕的脚上了。
“疼啊!”水淼淼喊道:“我这是脚心,不是墙,你搁这糊墙呢!”
“叫你昨日逞强。”
“我逞强。”水淼淼无语的笑着,“那还不是你们逼的的,琅琳嬕就是疯子,那个陌生人脑子也好不到去,你。”
“我怎了?”九重仇抬头看着水淼淼,搅动着罐子的里药。
“你是我昨天脾气不好无意牵连的,我道歉。”
九重仇忍住笑,低下头,继续给水淼淼的脚上药。
“今天你就别出去了。”
“不可能。”水淼淼伸出右脚,换回左脚,自己抱着吹。
“我出来就是为了浪的,你以为用接任务的方法达到离宗的目的后,还能轻易的在用三四五六次吗,贤彦仙尊说不定早把路堵死了。”
九重仇深知自己说不过水淼淼,看起来主导权在自己手中,不如说是水淼淼的弃权。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主导一切,但她从不。
“那你打算穿什么出去?”
“男装啊!”水淼淼盯着九重仇,“在借我一件呗,回宗了我带你去成衣店,给你定制几套还你。”
“我以为你不会。”九重仇本还在想,经历了昨日事,该如何劝说。
“不穿男装你肯定不让我出门。”水淼淼将姜茶一饮而尽,她早知道九重仇要说什么。
“相比知道有何目的的嫏权宗,那不知躲在何处的恶人,才更恐怖,我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只是,帷帽能不戴了吗?”
九重仇给了水淼淼一个冷漠的眼神,叫她自行体会。
“就是不行咯······”
还是黑色的男装,除了这个颜色,九重仇就没有别的衣物了。
跟在九重仇身后,水淼淼碎碎念着,“等回去了,我一定要给你订做一些别的颜色的衣服,穿这么老气做什么,哎!你到是慢点啊,我这腿又瘸又看不见的,扶着一点不行吗。”
“请扮演好现在你的身份,见过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吗!”
“怎么没有。”水淼淼随意的道:“我老家多的是。”
“又是男装啊,我怀疑你那些大话不过只是随便说说。”
转个弯便是楼梯口。
“哇啊啊!”水淼淼看着靠在墙上,守在楼梯口的琅琳嬕,毫无形象的放声尖叫着,扑到九重仇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