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鸟的,上去啄他!
好嘞。
哎不是!
一只蝴蝶和一只鸟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就见云外信忽然加速朝着远处那身影俯冲了过去,制止不及,水淼淼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啧。”
水淼淼心间一颤,小心翼翼从指缝往远处看去。
红色身影站起身左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右手抓着云外信在手中盘着,转过身面目扭曲的锁定上水淼淼,狰狞的笑着,“好久不见啊,姓淼的,就这么欢迎我啊?翠鸟这种无害的品种都能养的这么暴戾不愧是一路人。”
“呵呵,哪里哪里。”水淼淼腆着个笑脸走上前,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潋滟医手中的云外信。
“我夸你呢!”潋滟医笑着加重手上的劲。
“叽叽叽叽。”
“啊啊啊,你到底要干什么?”水淼淼伸出手,就差一点控制不住就要硬抢了,“它只是一只脑仁没有核桃大的鸟啊,要不你来掐我。”
潋滟医嫌弃的瞄了眼水淼淼,“你有鸟好盘?”
“要不你来试试。”水淼淼伸长自己的颈项。
潋滟医怎总不长记性呢,与水淼淼在言语上何时占过上风,“真不要脸。”说罢将云外信扔出。
水淼淼眼疾手快的接住,好生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记着点,以后不要在调皮了,还有你!”
水淼淼瞥了眼冰蓝蝶,现在有了个可以交流的伙伴了,就不把她放眼里了是吧!
冰蓝蝶委委屈屈的落到水淼淼发间,充当回了发饰。
水淼淼给云外信顺了顺炸起来的毛,放到袖子里。
潋滟医在一旁吊儿郎当的看着,“这般小心,情郎送的啊?”
水淼淼都懒得给潋滟医眼神了,张嘴闭嘴都是情郎也不是第一次了,“是的呢,我情郎多着呢,遍布天下,羡慕还是嫉妒啊?”
“我呸。”潋滟医朝地上吐着唾沫,“多年不见你倒是越发伶牙俐齿了起来。”
“你却还是一样一如既往的穿的凉快。”水淼淼明目张胆的朝那八块腹肌扫了一眼,在流氓一点,就差吹一声口哨了。
潋滟医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专属装扮,不自在的紧了紧自己红色的外袍试图遮挡住,他若能早一点知道是来见姓淼的,他一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