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俞哲瀚也没高兴去纠结这件事,“都过去了,我心里有数的。都已经五年了,我也该想开了,就是还有几分不甘心罢了。”
怎会甘心呢?父母一天之间同时死于车祸,更是被冠上了个叛徒的名号,连他都被指指点点。
曾经以父母都是警察为荣的他被那些欺凌者逼着说恨自己的父母,更是听着他们肆意评说,又怎会不恨呢?
但那又如何呢?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着他们去猜测,甚至那些曾经的父母的同事都没有站在这一边,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面对着外界的狂风暴雨。
想起了那段时日,俞哲瀚的心情突然又不好起来,随后漫不经心地继续踢着石子,面上没有多少变化,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