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哲瀚,我记得在来到拍卖场之前,我可是帝国元帅,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领。他们究竟是为什么,会把我当成一个任他们搓扁揉圆的花瓶?”
俞哲瀚知道谢苏不了解这些,在让苏有把人都带下去后给他解释着,“其实不是他们认为你如何,而是因为我。”
“我对外的足够强势,抢人的果决,以及后来不让你见外人尤其是帝国的人。这都让他们觉得你是个附属品。”
似乎是到现在才意识到这诡异的风评,谢苏接受起来却没想象的那么难。
“我是附属品,我承认,我也不介意成为你的附属品。但我不是花瓶,我一个S级哨兵怎么可能会是花瓶?”
“对啊,你不是花瓶。”俞哲瀚看着他,眼底有几分莫名,但又好似是释然一样。
谢苏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俞哲瀚是什么意思,有着些许惊慌地看向他,却只撞见了个早有预料的神情。
“不是,俞哲瀚,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苏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这句话在这个情况下会有歧义,又或者他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俞哲瀚也没多在意,毕竟一早就知道了,“没事,我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先把事情解决再说。”
“我向那个势力发过口头的拜访通知,过些天等处理完了你要去吗?”
谢苏隐约觉得好不容易拉近点的距离被拉远了,但不知道那点生疏该如何弥补,只得点了点头。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俞哲瀚将人抱到了腿上坐着,稍仰起头摸了摸他的眼尾。
“谢苏,我没怪过你,我一早就很清楚。毕竟想让一个男性哨兵没有丝毫怨念居于下位本就是个不太可能的事情。”
“我一个向导都接受不了,更别说是哨兵了。”
“你让我说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