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依旧敏锐,发痒,发疼。
手指下压,俞哲瀚突然折断了左侧的翅膀,撕扯下一块血肉。
本就已经血肉模糊的背部被他弄得又多了几根清晰可见的肋骨。
牵扯之下,俞哲瀚另一只手已经完全绕不过去了,“方千,折了它,这是我的身体,我不会让这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寄居在我身上。”
方千看着都疼,似乎半点自我意识都没有,走上前按在翅膀根部,一折。
相比于不甚了解的俞哲瀚,方千显然更清楚该如何拆卸各种关节,更别说他借了刀片从关节处将那翅膀削下。
俞哲瀚没有让方千扶他,而是一点点尽量站稳,看向镜中自己的样子。
原本全身上下唯一的嘴唇上的亮色消失不见,血色褪去,突然间像极了一个瓷娃娃。
这副纸人一样的样貌俞哲瀚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