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外人,只有自己。
塞梅尔维斯说:“对基金会保持忠诚,是我目前最佳的处理方式。”
“但是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贝拉立刻说道,“这是相互利用,就像W先生一样,他足够强大,甚至能独自创立一个组织,那他为什么还呆在基金会?他不是被基金会拴住的狗,而是停在基金会休息的飞龙;他和你,和司辰一样,根本不相信基金会。”
“自始至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塞梅尔维斯静静听着,她并没有生气与害怕,反而感到庆幸,幸好眼前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敌人,自己就像赤条条一样站立在她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贝拉说道:“你之所以要加入基金会,不就是要靠基金会寻求接近神秘学的机会吗?你申请加入委外合约小组,说白了就是要获得更多的外出机会,寻找能够治愈的方法。”
“的确如此。”塞梅尔维斯说,“基金会是实现我的目标的最佳路径。仅此而已。”
贝拉微微点头,仿佛一个长辈眼中充满赞许之色,看着成长了的晚辈,“你终于敢面对真实的自己了。你不像基金会那帮人为了人类和平而奋斗,“我们”并没有那颗崇高的心,你只是一个不愿意接受死亡既定的事实,企图改变“命运”的普通人罢了。”
……
韦铭叶将两人放在沙发上,卡卡尼亚刚接触到沙发没几秒,便从昏迷中苏醒,尽管头痛欲裂,但她还是强撑着精神坐了起来。
眼睛在聚焦,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渐渐的,终于能看清周围的事物,卡卡尼亚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道:我……我怎么回家了?”
“是我送你回来的。”韦铭叶坐在卡卡尼亚对面,正拿着一面小镜子欣赏自己的帅脸,“彦祖,你还是那么帅啊。”
卡卡尼亚努力回忆先前发生的事情,抗议集会、小巷子、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烧毁的阁楼,大理石建筑……还有……什么?
卡卡尼亚越想,脑袋就越痛,不过好在大致的情况她已经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