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第四人一头雾水，虽说林言先前的表现是有些强力，但也绝对不至于将一位六阶帝者逼到自爆的地步。
“你问老夫，老夫问谁？”中间老者愤恨地说道，此前他们距离石鼎距离太近，受到的伤害也是最大。这般伤势，怕是没个半年时间无法完全痊愈。被自爆的波及倒还好，但这阵法爆炸的内伤，可不是一朝一日便能够恢复的。
第四人脸色也是阴晴不定，他同样不清楚这六阶帝者到底为了什么自爆。
不过回过神来，他立刻观察起了四周。纵然自爆，六阶帝者也不会如此轻易殒命。而且莫名的感觉告诉他，林言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挂掉。
往深处想，灵兽的自爆必然是他们天常门所操控的。而他们三门的目的，是掠夺林言身上的神物。所以……怎么可能让林言连个渣也不剩下？
却看四周空间缓缓恢复，一道略显透明的虚幻神识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不用问，自是那位六阶帝者灵兽的。众人见状，连忙便欲问话，却见一柄灵剑，忽然穿胸而过。
六阶帝者灵兽一言未发出，便被林言给抹除了个干干净净。
再看林言眼下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浑身剑气跌宕起伏，衣衫尽碎，气势更是萎靡不振。若不是有着紫虚天宫作挡再加上他这被强化过的肉身，这家伙的自爆完全可以将他瞬间抹杀。
但当另外的四位帝者看到他出现之后，脸色也都没好到哪去。
因为他们的状态，比林言更惨。
“不要慌，他此时也已经是重伤状态。我们四打一，能赢！”
这一刻，第四人忽然开口说道。
但其他三人目光却是闪烁不定，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他们眼下的目标一致，他们三个撕了这第四人的心都有了。
但眼下，又不得不承认这第四人的建议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四人同时祭出了自己的本命灵器，无数毁灭的力量瞬间瞄准了林言。后者却是咧嘴一笑，无数空间忽然在他的身前折叠了起来。下一秒，他便是一步踏入了空间之内。
消失无踪！
四位帝者的面色同时变得阴沉无比！
但就在他们松懈的这一瞬间，忽然有着一道剑鸣声响起。那状态最后的第四人脖颈处，忽然出现了一柄青色的灵剑。还不等他说一句话，他的头颅便是直接爆裂开来。
连带着神识都是被灭了个干净。
然后，林言又是一步踏入了空间之中。任凭其他三人如何搜索，也难以发现林言的丝毫气息……因为林言的本尊，在踏入空间的那一瞬，便已经离开了万里距离。
这……就是空间之道！
而这一次，林言也算是捉摸到了自己的实力大致所在的位置。
五阶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