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黑,无声。
瞳孔瞪大,刺啦,雷刃拔出,八字胡男人的尸体倒下,死不瞑目。
“谢谢。”
王鸽扶了一手避免直接摔在地上闹出大声响,替他闭上眼睛,顺带着拖进旁边灌木丛。
无声无息。
“第一个。”
王鸽嘴角一勾,目光已经看向前面跑远的十几个人。
前后不过是三十秒。
簌簌。
夜风吹过,平静安宁。
几分钟后,跑在最后的光头男人半天没有听到后面八字胡男人的屁话连篇,疑惑的回头。
背后,有一个人跟着跑。
但是面容却不是八字胡男人,挺年轻的,很陌生。
“嗨,兄弟怎么了?”
王鸽咧嘴笑,笑的很和煦自然。
“你是新来的?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光头男困惑,“对了,你看到老林没?”
“噢,我之前在前面的,有点累,休息了一下,落到后面了。老林?你是说长着八字胡的那个大哥?”王鸽眼睛一眨,想了一下。
“对,他人呢?”
光头纳闷。
两人边跑边说。
王鸽不知不觉,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从落后两米多,到并肩跑。
由于说话,跑步的速度也在王鸽的引导下,逐渐慢了下来。
拐过一处林间巨树的遮掩,前面的都已经绕过去了。
出现,视线盲区。
“那大哥刚还在和我吹牛皮呢,后来跑着跑着突然尿急,让我先跟上,他一会追上来。”
王鸽笑眯眯的。
“嗯?这样啊?”
光头哥恍然大悟,回头张望,“懒人就是屎尿多,那小子几分钟前才尿……”
话说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不对!才刚尿了,哪可能马上又尿尿!
这小子有问题!
豁然掏刀转头,“你……”
“我?怎么了兄弟?”
王鸽笑眯眯的,一手搂着他肩膀,一手,暗蓝色雷刃,噗嗤,对穿,焦黑的心脏,彻底报废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