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洋人和花铃立刻答应,忙开了。
舒星的目光扫过花铃,冷冷地说:“小铃铛,你留在这里等。”
“啊?”
花铃惊讶地望着舒星,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舒大哥,我可以胜任的!”
舒星语气温冷,坚决地说:“别再多说了,让你等你就等。”
花铃嘟起嘴巴,有些不满,看向鹧鸪哨,恳求道:“师兄……”
鹧鸪哨的眼神在舒星身上停留片刻,然后笑了,说道:“既然舒兄让你留下,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就留下吧。”
“好的,那我就留下。”
花铃点点头,答道。
红姑娘轻轻碰了碰花铃的肩膀,低声道:“傻丫头,还不明白吗?你看这巨大的裂缝多么陡峭,如果失足跌下去,哪里还有命。舒天官是担心你呢。”
“嗯!”
花铃脸颊一鼓,眼神流转,心底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
陈玉楼才不管谁去谁留,转向卸岭的众手下说道:“红姑娘,挑三十名飞檐走壁的高手,准备好蜈蚣挂山梯,我们进墓!”
红姑娘拍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一切有我!”
罗老歪俯瞰着那深不见底的裂缝,不禁打了个寒颤,笑着道:“老大,这里我帮不了多少忙,我去下面指挥兄弟们搬运财宝了!宫殿里还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等着我们搬出来呢!”
陈玉楼慷慨激昂地回应:“出发吧!”他指挥有序,英气逼人,宛如年轻时的周公瑾,轻笑着说:“舒兄,这次卸岭力士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陈玉楼略感错愕,疑惑地问:“舒兄,此话何意?”
舒星指着岩壁说:“这块岩壁连接着瓶肩和瓶颈,看似坚固无比,实际上却是瓶山最薄弱的地方。经历了万年的风吹雨打,恐怕已经不堪一击。人数太多,可能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玉楼皱眉追问:“舒兄是担心瓶颈会在瓶肩处断裂?”舒星微笑着点点头,确认了这一说法。
陈玉楼却不以为然地摇头道:“舒兄多虑了。这座瓶山屹立了万年,经受过秦汉唐宋元的多次挖掘依然无恙,怎么会因为我们人数众多就倒塌,这也太过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