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惹怒宋嘉仪这一块,顾筠然一直都是全力以赴,不遗余力的。
因伤了只手,宋嘉仪洗的比平时多了些时间,期间顾筠然一直在门口转来转去,生怕她召唤他递个毛巾或者搓个澡什么的。显然他这样的操心有些多余,直到宋嘉仪擦着头发出来,也没他的用武之地。
不过他很殷勤的接过毛巾,替宋嘉仪擦头发去了。
他的擦拭方法有些粗暴,类似于给猪刮毛,娱乐成分比较高,引得宋嘉仪连连握拳捶他,他才去了玩笑的心思,认真擦起来。
擦完之后,他拿了电吹风给她吹头发,期间宋嘉仪念叨着:“我自己去洗手间吹不好嘛,这样头发又要弄到地上。”
顾筠然抖着头发,吹得很细心:“有什么关系,弄完再收拾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全部收拾掉的。”
宋嘉仪笑了笑,头发在脸上跳跃,弄得她痒痒的,她将头发拨了又拨,于事无补,便放弃了继续作斗争的打算。好在全静音的吹风机声响很低,倒是免去了聒噪的烦恼。
期间她问他晚上的时候为什么会上台表演,顾筠然答的很坦然:“故友重逢,想起过去在一起的时光了,技痒,就顺便表现了一下。”
他将与余湾重逢的事情与她说了说,并未提及具体细节,只是告诉他余湾已经释怀,现在依然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