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夏夏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生下这个孽种!”
萧景砚冷笑。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邬夏夏会这般说,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了一张东西,放在她面前。
“夏夏,由不得你不愿。”
邬夏夏茫然地盯着那张东西,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那不是印泥,是血迹染红的痕迹.....
“这是什么.....”她听到自己颤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不要,千万不要是她想象的那样......
萧景砚嗤笑,俯下身,盯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残忍地说着:“夏夏这么快就忘了你的阿衍哥哥吗?连他的手印都不认得了吗?”
脑袋“轰”的一声——
邬夏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再次为男人癫狂的行为而感到深深的恐惧。
他之前明明说过会放过阿衍哥哥的……
可是一次又一次,他竟还拿阿衍哥哥要挟她,这个男人不光是个疯子,还是个不守承诺的怪物!
她呆呆地握着这张满是血迹的手印,温热的泪簌然落下,再也说不出话。
良久,萧景砚语气软下几分:“只要你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我保证,再也不会打扰他。”
他俯身,看着眼前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的泪痕。
“我凭什么信你……”
女子眼里没了光亮,麻木地任由他索取着。
“你知道的,你没有选择。”
萧景砚轻柔地吻着她,仿佛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那般,交颈缠绵,就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对她竟已痴迷到如此地步。
一旦触碰到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恨不得把她融进身体里,再也分不开,连骨头都吃得干干净净。
“夏夏,我好想你.....”
他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犹如缺爱的孩子那般,埋首在她颈间一句一句卑劣地乞求着,妄想得到她的垂怜。
邬夏夏麻木地睁着眼,一滴晶莹的泪自眼尾滑落,落入枕下。
手中,却紧紧握着那张带着手印的纸张,承受着男人扭曲的爱意。
“萧景砚,你会下地狱的.....”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可男人却是听见了,他看着她的眼睛,笑着道:“我知道,但我从不曾害怕。”
因为地狱,也有你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