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知道了?”看着自己的棺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困住,躺在棺材里的人轻声说道。此时的他反倒是没有了之前的气愤,平静的看着两个已经来到棺材口的人。
阮澜烛的语气也不见是丝毫起伏,“也没有很久。只是在你刚刚设计控制右珠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们这里还藏着一只黄雀。他知道你还活着吗?”
阮澜烛问的人是谁,他们都知道。那个新生的小精怪为了复活他的主人一心一意的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死掉。当然他也有可能根本想不到这一点。毕竟他还小不是吗?
“凌凌哥,凌澜是不是说反了?刚刚明明被控制住的是铁铁牛呀,怎么就成了右珠?”
程千里一头雾水,他们说的话他怎么一点都没有听懂。虽然自己是察觉出来凌凌哥跟阮哥有些不对劲,但是完全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这样短的时间想出了应对的法子,并且予以反击。看那个家伙的样子,他们还反击成功了。那这样看来右珠没事了?他回头准备跟铁牛说说这件高兴地事.
然而……
“铁牛人呢?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的吗?怎么转眼间就没影了?”真是太奇怪了吧?大活人好好地消失不见了?“凌凌哥,铁牛怎么没影了?”
“呵呵……”棺材里的人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笑声中带着几分了然,就好像他已经知道凌阮二人的计划是什么了。
“你笑什么?”程千里没有得到想听的答案,被那个莫名其妙的人笑的汗毛战栗,总觉着这笑声跟鬼嚎似的吓人的很。他本来就很怕鬼这种生物,此时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凌久时仔细打量里面躺着的姑且称之为人的东西。他跟那个景长得倒是有几分相似……不,应该是景长得与他有几分相似。毕竟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东西,物似其主,长成了人的模样也要跟原主有几分相似才对。不过,景应该就是影吧?难怪之前那些黑影出现和消失的都这么突兀。影子藏在阳光之下,只在黑夜出现,利用夜的掩藏让人无法察觉他的身份。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如何形成的,但总归是离不开他吧?
眼神刚好与躺在棺材里面的人对上,凌久时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回避阿城如今的样子。难道人死之后真的会变了性情?他猜测道。
“凌凌?”阮澜烛走到凌久时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他看着棺材走神,怕他中招。
“你就是那个人吧?”棺材里面的人轻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