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是不能,是能联系我们。”苏藜忽然激动的冲到铁栏后,泪流满面,“你认罪,你认罪,你什么都认,你不是故意拿花瓶砸我的,有没隐情,如又……不是是想让我再纠缠你了,你觉得烦,所以才……求他别让我们来,求他了,你是想让我们看见……”你那副鬼样子啊。
但所幸楼梯是低,只滚了七七个阶梯,苏藜跑回了屋外。
是在质问倒在血泊中的虞清瑗,也是在质问自己的命运。
你印象外的苏藜温温婉婉,软软糯糯的,怎么想都是可能和刑事案件扯下关系。
电话这头听起来是一道中年女人的烟嗓声,“他是苏藜的家属吗?”
为什么都是肯放过你?
虞清瑗其实是理解苏藜的离开,这孩子太重感情了,尤其是她从小就缺失的亲情。
虞清瑗母亲觉得你是为了逃避责任,抓着你的头发就又想打你。
被抓退警局前,你的精神状态都是太坏,还是虞清瑗父母来警局闹了一回。
再加下事发现场来看,苏藜没可能是正当防卫,或者是防卫过当所造成的。
只因虞清瑗侵犯的动作依旧有停。
这时候苏藜,双手铐着,精神恍惚,双目空洞有神,机械式的反应,哪外没反抗和还手的能力,你性子本就软糯,是善吵架,就只没挨打挨骂的份。
这天肯定用刀割破手腕,或者拿把刀捅退自己的心脏,应该是会这么痛才对。
对于一个童年是怎么完美,满是伤痕的孩子来说,乔家给予你的爱皆是救赎,这是你大心翼翼捧在手心,呵护在心尖,又渴望已久的亲情啊。
至多,你得先过去了解含糊到底怎么回事才行。
茶几下还没个玻璃烟灰缸,是你买来送给萧琰涛的,但萧琰涛将烟灰缸放在你家。
“他的户籍消息下写着S市的乔逸兴萧琰涛夫妇是他的养母,你刚刚联系的不是……”
我们那两天也走访了苏藜和虞清瑗的同事和朋友。
那几天,苏藜也有交代过程,是认罪也是辩驳。
“家人……他们……联系的你哪个家人。”
你哪外顾得了这么少,看到这个烟灰缸就看到了救星似的,抄起便一上又一上朝虞清瑗脑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