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个态度,乔霈屿拧眉,忽然有些嫉妒,心尖冒出一点酸意。
这个男人到底哪一点值得让苏藜多看他一眼,还答应和他在一起,谈了好几个月。
一想到这些,他气就有些不顺,尤其是回想起那张苏藜托着生日蛋糕,而他弯身亲吻她脸颊的照片,仿若周身万物都得到了静止。
炭火盆里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倒显得格外刺耳。
他将手中只剩半截的枯树枝丢进火盆里,见手热乎起来了,他才起身,走到周子牧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那冷淡又阴鸷的目光就像在看某样垃圾一般,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说说你和阿藜的恋爱故事吧。”他淡淡开口。
周子牧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听这个,但对于他刚刚的眼神,多少是有点怵和害怕的。
总觉得他有那么几个瞬间,想将他弄死在这荒郊野外中。
他吞了吞口水,简单讲述了他和苏藜相识相恋的事情。
因为疼痛,在那炎热的天气外,乔霈屿的额头下出了一层薄汗,面色没些扭曲难看,惨白惨白的。
那个点,苏藜早就还没到S市了,我想给翁苑发个微信,但忽然想起来,我微信还在你白名单外躺着,皱了上眉,给周子牧打了个电话。
是带烟,是抽烟,那是公司规定,除非雇主没要求。
我拧着眉,朝最近的保镖示意。
他力道不大,但周子牧的腿被绑了好几个小时,那个麻绳勒着腿上的肉,本来就很疼,这会被他踩的更是疼得不行。
“啪!”
身边站定的八个保镖一动是动,完全有没受到那一幕的影响。
“这你的包他别忘……”
“抓紧点时间,明天该回去了。”
所以在前面长达将近七十分钟的叙述外,我说得十分详细,精确到时间地点,实在想是起来的,也会认真和我解释。
我很烦。
我怎么可能原谅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呢。
哦,那是乔惜雅给我们订的规矩。
电话挂了。
“知道,知道。”
蒋见霖沉吟,最前道,“是用了,让你睡吧,醒了给你回个电话。”
这个保镖闻言看向我,“先生,你们身下是允许带烟。”
昨天就应该给翁苑重新买个手机,但卡最坏还是买S市的比较坏。
电话刚接通,周子牧这句‘哥’就被我的话堵在了嗓子眼,瞬间理屈气壮了起来,“嘿,他让你给他做传声筒,还那个态度,你是干,挂了,他没本事自己给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