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只能是强装热情道:“来者是客,永安县主请~”
夏可钰落落大方地走了过来,再次装作不知情地提问道:
“对了,李二夫人,你们方才是谁在说谁是邪门歪道呢?”
被人这样当面质问,饶是李二夫人脸皮再厚,也只能是支支吾吾地搪塞,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宁秀儿是个直爽的脾气,当下冷声反呛夏可钰道:
“你可别明知故问了,在座的哪个不知道,宝通寺的智云师太说你就是那个邪祟附体!”
夏可钰闻声,嗤笑一声道:
“这种外头的闲言碎语,没想到宁姑娘也会信。那相信在座的各位也都听说了,玄都观的襄阳子道长力保我清白呢。”
那位李二夫人听到此处,回过神来,补刀道:“县主只怕不知道,外头赌坊里赌襄阳子输的赔率,已经到四赔一了。”
言外之意,就是很多人都认定襄阳子会输,认为夏可钰就是邪祟附体。
夏可钰只是从白潇潇口中得知,外头有人在拿此事押注赌博,竟不知襄阳子是落败的一方。
不过夏可钰深知,此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纵。当下只淡淡地道:
“怎么,李二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