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哈哈大笑:“对,我知道,可我偏不告诉你,你又能奈我何?”
谢南书提拳就想呼无心脸上,拳头都到无心鼻子前了,他又生生止住了动作。
“行,你不说,我也不问了。”谢南书哼笑一声,脸上浮现出满不在乎的表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忘得越多,烦恼越少,也没什么不好。”
他三两下扒下了无心的衣服和裤子,只给无心留下底裤和缠胸,又在无心哇哇大叫声中,把自己衣服盖在了无心身上。
谢南书坐到一边去,用内力帮无心烘干衣裤,然后又起身来到无心身边,给无心穿好。
扒衣服时,无心还在又叫又骂,穿衣服时,无心却闭上了嘴巴,一声 不吭了。
谢南书又抓着无心的湿发,将其烘干后,又用发带将其拢到无心脑后扎好。
做完这些,谢南书又重新拿过麻绳,将无心五花大绑后,牵着绳子的末端,坐到一边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无心却在一片黑暗中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南书。
谢南书倒是知道无心没睡,在看着自己,但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搭理无心,于是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天亮时,下了一夜的大雨终于停了。
谢南书解了无心的穴道,牵着他出去觅食。
无心边走边四处张望:“谢南书,你这么牵着我,怎么看怎么像牵着一条狗。”
谢南书没回头,目光也在四处找着小动物:“你愿意当狗你就当,我是把你当我弟弟看待。”
无心嗤笑一声:“你见谁家弟弟长着女人的胸?你喜欢这样的弟弟?”
谢南书仍旧不看他:“别人家弟弟长什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没那闲功夫去看。你说你是我弟弟,我就认你这个弟弟,你长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弟弟。”
无心脚步一顿,停下了。
谢南书回头睨了他一眼,扯了扯绳子:“走啊。”
无心这才又迈步往前走。
他一脸古怪地盯着谢南书的后脑勺:“我一直与你作对,我还伤过穆云峥,也伤过你,你不恨我?”
谢南书继续四处寻找着野味:“恨谈不上,你归属于敌人阵营,自然有你不得已的苦衷。再说,你这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会故意与我和穆云峥作对,倒是正常。就像你说的,我们不知道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也就不应该只从你的行为上来评判你。”
无心眉头拧得更紧:“你这人心胸这么宽广的么?你是不是傻?”
谢南书手臂一扬,远处草丛中,一只野兔应势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