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语气平淡道:“你们可知本王为何来乾州?”
谢庚亭云淡风轻道:“回王爷,您是来乾州治理水患的。”
文渊对谢庚亭流露出了一点稍纵即逝的欣慰,他点点头又说:“本王是个直人,也不想对你们拐弯抹角。直说吧,我是来找你们借点钱的。”
他们四个迅速交换了下眼神,徐令仪见晋王没什么架子,放松笑道:“王爷,恕小民斗胆,您找我们借钱是作何用途?”
文渊不屑一笑,“这有什么好问的,本王又不是欠钱不还的无信之人。。”
严祁道:“王爷,凡事都要讲个师出有名。王爷既找我们来借钱,想必不是个小数目。若是千两万两银子,别说徐兄谢兄了,严某人现在就能拿出来。但若是需要更多的银子,我们这些纨绔该如何绕过家父借钱给您钱呢?要是家父问起,王爷又没给个理由,我们又该如何解释?”
文渊拍案而起,“本王问你们到底是借还是不借!”
另外四人闻声跪地一言不发,文渊冷哼一声道:“五百万两银子,五日后要是凑不齐,本王届时将登门拜访!”
文渊甩袖离开书房,房内四人神色各异。徐令仪若有所思,谢庚亭嘴角微微上扬,严祁眉头紧皱还有汗珠流下,严祉则是一脸不满。
他们三家凑个五百万两银子并不是一件难事,但谁都不想在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块肉来,更何况还是在不明原因的情况下白白把肉交出去。不知何因,又不知报酬,这买卖换做谁是都不会答应的。
……
唐灵用阴阳眼看那昨夜在外隐身偷听的老者不在此处,这才招呼李无痕背着易锦书翻墙进来。
“什么情况?我们被偷听了?我怎么没发现?”
面对李无痕的三问,唐灵耐心回答:“那老头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要不是我有能看到魂魄的阴阳眼,我还发现不了他。”
李无痕叹气道:“看来这晋王从没相信过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出城?”
“用不着出城。只要他没和我们撕破脸皮,就还可以做邻居。”
李无痕小心翼翼地将易锦书放下,然后又给她施了个开口不能言的法术。李无痕在她眉心一点,随后易锦书就如同做噩梦一般被立即惊醒了。
她想大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易锦书认了命瘫软在地,可唐灵不想看到她这样。她拿来纸笔说:“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真假我自会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