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淮安闻言有一丝失落,可还是很高兴:“何老这等身份的人,自然是没那么容易见到的,下次再去,还是要事先约一下时间,在婚礼之前,总要单独拜访一下何老,千万别失了礼数。”
桑来秋笑着点头回道:“听您老的,我记下了。”
可坐在靠后位置的桑来春则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深表鄙夷,在桑家儿女们还小的时候,桑淮安就是一个对于阶级和身份地位十分看重的人,桑来春作为家里的长子,从小受到桑淮安的教育更多一些,但桑淮安对待儿女的教育,无疑就是灌输他心中的阶级思想,以及挫折式教育的打压。
在桑家儿女成长的道路上,桑来春是没有自我的,无论是学业还是工作,都是在桑淮安一手安排下进行的,甚至每周,桑家都要开家庭会议,桑淮安甚至还会亲自准备会议稿,对于家庭成员的思想和未来一周内的规划做详细安排。
在桑来春的眼中,自己的父亲,是个官瘾很大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