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你成天让他鼓捣这些玩意儿,有啥用啊?”
刘运成拿起禇再良桌上的一个小瓶子,一边晃动一边问道。
“当然有用啦!”钱亦文说道。
“我来好几回了,也没看着你用啊!”
“现用现研究,就来不及了。”钱亦文说道。
按照前世的商业布局,稳定了局面后,就要从“卖药”的,转成“制药”的了。
他当然不能这么早就告诉刘运成和禇再良,这都是将来他药厂的重要原料。
禇再良一把夺过刘运成手里的瓶子:“你轻点晃!
“那玩意儿有毒,别整碎了再药死你……”
瞪了刘运成一眼后,接着说道:“药死你是小事儿,我还得重提炼。”
“哟嗬!脾气见长哈……”刘运成一边说,一边又把手伸向了另一个瓶子。
想了想,又缩了回来。
这主儿,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刘运成回头问钱亦文:“舅,你俩整毒药干啥呀?”
“是药三分毒……”钱亦文说道,“你来干啥来了?”
“王老师让我把毕业证和派遣证给他送来。”
刘运成一边说,一边把一本毕业证和一张纸放到了桌上。
禇再良就如没听到一样,看着刻度,把两种药液往一起混着。
刘运成瞄了钱亦文一眼,说道:“舅,办公室没事儿吗?”
“没事儿啊!”
钱亦文应答过后,琢磨了一下,还是有点事儿吧。
看样子,人家两个人是有什么不方便让自己知道的事儿要说。
抬眼望去,禇再良听了刘运成的话,注意力果然从烧瓶上转移到了刘运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