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犹豫了一下:“用不用......我在春生那帮你说点啥?”
孟小波摇了摇头:“没必要了,想让他接受我,难了......
“我就是心里憋闷得慌,想找个人说说。”
英子说道:“有什么话说出来对,总憋在心里,受病......”
英子想起了小孟怀孕的事儿,但看样子小孟并没有要说的意思。
想了想,开始旁敲侧击:“春生他为啥要和你分手?
“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吧?”
孟小波的头,又低了低:“我问过,他不肯说……
“我猜,是冯钧儒来公司找我,被他给看到了。”
“冯校长来过咱们公司?”
孟小波点了点头:“去年分开后,好长时间联系不上我,他就找来了。”
抬眼看了看英子,孟小波又接着说道:“我之前告诉过他,不让他来咱们公司。”
英子沉默了一会儿,刚要发问,猛一抬头见孟小波正自垂泪,又憋了回去。
改口说道:“小孟,可能该着你和春生不是缘份吧?
“事儿都过去了,就别太放在心上了,你看春生都已经走出来了。”
说着话,屋外传来了王秉春、钱亦文和大爷的谈话声。
孟小波慌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姐,我先回去了。”
走到门口,犹疑过后,又回身强调了一下主题:“姐,我真不知道他有家了……”
英子点了点头,算作相信了小孟的话。
......
“没了?”听英子不再接着往下说了,钱亦文放下手里的《吉春县志》。
“你还想知道得多仔细!”英子一枕头砸了过来。
“不是……”
钱亦文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这不完整啊!她也没说怀孕是咋回事啊!”
英子说道:“一个姑娘家,不管有没有这事儿,你让她怎么开这个口?
“我猜她也就是随便找了个理由,让分手理所当然。
“说是因为打了孩子的事儿,多难堪?”
“不管究竟是咋回事儿,小孟是个高手!”钱亦文翻了个身,嘀咕了一句。
英子问道:“高到哪里?”
钱亦文说道:“知道事情瞒不住了,第一时间出来,拿一段难堪的往事来挽回形象,这就需要勇气。
“而且,你现在不是已经开始可怜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