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臣问道：“保健品？都是管啥的？”
“全系列，那当然是方方面面的都有啊！”
一边说，钱亦文一边扳过了王秉春的脑袋：“你看，王总这脑袋就是吃了我们的生发丸，才又长出一层头发的。”
胡臣盯着王秉春的大圆脑袋看了一圈，颇感神奇：“真这么管用？”
钱亦文哈哈一笑，随手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们三省制药集团海龙福利制药厂副厂长的名片，我给你打个招呼，你去找她吧。”
“姜春妍……”胡臣一边念叨着一边揣起了名片，乐呵呵地走了。
看着胡臣的背影，王秉春说道：“你这脑袋长的，法院门口也能谈笔生意，真是一点机会也不放过呀！”
钱亦文笑道：“许如年这人，你可以看不上她的人品，但你不能怀疑她的能力。
“如果她上心了，那咱们东南亚的市场不是又有人做了吗？”
老王哼了一声：“都成你的了！
“走吧，我请你喝酒。”
钱亦文往路的尽头看了一眼：“明天吧，我去你家找你，咱们几个好好喝点。
“今天不行，你看，我媳妇儿来接我了。”
王秉春一回头，果然见英子正从车上走下来。
“完事儿了？”英子问道。
“嗯，完事儿了。”钱亦文答道。
“这么快？”
王秉春撇了撇嘴：“想看热闹还不早点搬凳子来占地方……”
英子皱了皱眉：“工地出了点事情，我才处理完。
“啥情况？跟我说说。”
钱亦文说道：“上车！路上我给你细说。”
……
一边开着车，钱亦文一边把庭审过程给英子详细复述了一遍。
英子静静地听着，少有插言。
听完后，英子淡淡说道：“王胜利这是临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呀。”
钱亦文点了点头：“要是我，我也不能让柳敬言全身而退。
“柳彬可以迁就柳敬言，但王胜利可没这个义务。
“再说，王胜利他是那种会发善心的人吗？”
英子沉默了一下：“刚才我爸和我妈吵起来了……”
“为啥？”
“为了王胜利。”
为了王胜利？
钱亦文琢磨了一下，坏笑着问道：“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