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笑了笑:“许律师是我们公司的法务,你提我,不用给他钱。”
琢磨了一下,钱亦文接着说道:“姐,你要是想救他,就先不能让他看孩子。
“先把他办出来再说,不然他心愿一了,可能就要麻烦了。”
江晓燕点了点头,顺手把名片丢在了一边:“我管他干啥?”
回到车上,英子沉默了一会儿,嘀咕了一句:“你说她那么恨李长丰,能给他办保外就医吗?
“这一折腾,留那俩钱不都得花光了啊?”
钱亦文重重点头:“百分之百会救!”
“那么肯定?”
钱亦文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此一时彼一时了。
“眼前的李长丰不再对她有伤害,且表现出了足够的悔意。
“就冲他对孩子那样,搁你你能受得了吗?”
英子说道:“你要是这样,我花多少钱都得——”
钱亦文嘿嘿一笑,打断了英子的话:“看看,还是舍不得吧?”
英子白了他一眼:“我高低花钱雇几个人,把你整死到里头。”
“妈呀!你这……也太狠了吧?”钱亦文吓得一缩脖。
“咱不闹了。”英子侧了侧身,“你有这心思,直接就帮她把事情办了不就得了吗?“
钱亦文笑了笑:“该我做的,我都做了。
“不该我办的事情,我才不插手。
“不然,又得有人说我圣母了……”
……
G202国道。
夫妻俩带着诚意,载着一车的礼物,来哈尔滨看望祖教授。
此次岛国之行,祖教授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必须亲自登门,否则难表诚意。
英子一边摆弄着收音机,一边抱怨着:“你这选的是什么破路啊?
“这跟咱们之前走的也不一样啊!”
钱亦文笑笑说道:“媳妇儿,同一个目标,每一次都走一样的老路,有意思吗?
“像现在这样,同样的目的,每次都能见识到不同的风景,不好吗?”
英子看了他一眼,没搭话,接着调整收音机。
钱亦文奇怪地问道:“媳妇儿,啥时候对广播感兴趣了呢?”
英子嘶哈了一声:“别打岔,这怎么还找不着这个台了呢?
“这小说我都跟了挺长时间了,今天作者要到直播间了。”
钱亦文更感奇怪,这是啥时候入的坑?自己身边有位书友,我怎么不知道呢?收音机,是这个不? 好不容易调出了声音,英子露出了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