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升说道:“钱总,这边民风淳朴,咱雇的人也都挺实在的。
“可是,就我一个人是从家里边过来的……”
钱亦文点了点头,对钱多说道:“儿子,现在就给你春生叔打电话,让他再从家里派八个人过来。
“马上采收了,万万大意不得。
“等等……再让他们带一套对讲机过来。”
刘景升听钱亦文说要从家里调人手过来,赶忙说道:“钱总,要是老周能离开,你就让他来吧,我俩合手。”
“好,那就让他来!”
刘景升又接着说道:“钱总,我还有个打算……
“买个破摩托,再雇个人,每天围着这片地不定时地转上一圈儿,能管不少事儿。”
钱亦文重重一拍刘景升的肩膀:“刘师傅,好主意!
“要买咱就别买摩托了,长安有咱们豹子头专卖,那车正适合干这活儿。
“待会儿我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送两台过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巡逻。
“不管有没有事儿,都给他整出点动静来,这样就没人敢有想法了。”
刘景升琢磨了一下说道:“一个人来回的跑,差不多了,还用买两台吗?”
钱亦文笑了笑:“刘师傅,这两年麻黄看涨,我准备找老村长说说,再把这块地扩扩。
“咱今年不添置,明年也得用,不如早点置办齐了。
“我看这周围也没有加油站,再给你配个油罐。
“走,我陪你喝点。”
刘景升四下看了看说道:“钱总,这方圆十里都没一户人家,就别喝了。”
钱亦文强调了半天的事儿,刘景升不敢马虎。
当下说道:“算了吧,开车的都不让喝酒了,咱还是别喝了。”
钱亦文瞄了一眼塔楼:“咱坐上边喝,让钱多给你站一班岗!”
一边说,一边从车里拎出一瓶老边烧锅来:“咱哥俩不多喝,就这一瓶!”
见了钱亦文手中的酒,刘景升叹了口气:“白瞎老边这个人儿了……”
边景林,刚进千禧年去世的,走得很安详。
英多集团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如果把英多集团比成是一个国家,那老边的葬礼就是国葬。
甚至,比大爷钱君的还要隆重。
葬礼过后,钱亦文把老边的儿女叫到一起,出示了老边的两份遗产。
一份是老边积攒下的、让他的儿女没想到的二十几万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