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已经到了这两种地步,还不被放过那就说不过去了……
当然,也有埋了后依然被刨出来的时候,且并不罕见……
……
酒喝完了,我爹关于我爷爷的故事也讲完了。
老爹一推碗筷,向窗外看了看,起身下地。
“爸,再喝一杯吧......”
老爹阻止了作势要倒酒的我:“不喝了,得去汇报思想了......”
老爹走进了寒风中,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不敢在1973年当着我爹的面捏起酒盅,但他现在去过他的组织生活了,这使我的胆气立时豪壮了许多。
喝点!
必须喝点!
一边喝一边再回顾一下我爹的一生......
钱文,是他的名字,一个在故事里几乎没有出现过的名字。
知道他名字的人,多是自己推演出来的。
君、臣、武,是另外哥仨的名字,他的名字是有极大概率是文的。
很多人从名字中看出了端倪,看出了爷爷对他期望,以及他的人设。
当然,从我“亦文”的名字中,也能感知到我爹对我的期望。
只是,我并没有如其所愿成为会计,连个放映员的工作都搞砸了。
老爹的一生,并没有沾到这个名字的光。
如果非要强找些出来,因为他能写会算而比二大爷四叔少遭了些罪,这算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