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是面对着他还是背对着他,只要在恰当的时机稍一弯腰,准能让他瞥见他眼中认为的美好。
随之,就是一个饿虎扑食......
至于王胜利,那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像他这样做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之人,怎么会闹出如此之大的动静呢?
完全就是那种当面唯唯诺诺,背地里却肆无忌惮的家伙......
既然受到了钱总的委托,要演一出吕布戏貂蝉的戏码,那我就一定要将他引入正轨。
经过几次尝试之后,我心里很清楚,这次计划又大功告成了。
然而,他与柳敬言的目的并不相同。
柳敬言对于我,可以说是真心实意的——一种源自男性对女性本能的喜爱。
但王胜利给予我更多的却是关心体贴,并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举止。
即便是我有意无意地制造一些小摩擦,摩擦来摩擦去,连我自己都有所感觉了,但他好像依旧无动于衷。
实际上,我心中如明镜般清晰明了,他绝非真的毫无触动与回应。
之所以如此谨慎小心、按兵不动,只是因为此时此刻的他仍然受制于柳敬言,处于下风地位,所以才不敢贸然行事。
于是乎,只得凭借这样一种看似关切备至实则虚情假意的方式来掩饰其内心真实的蠢蠢欲动和焦躁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