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明白。
想到这里，殷染月摸了摸下巴：“怪不得他当时跑那么快……不过，这样的事情，应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帝珞寒闻言目光一敛，嘴角却微微弯了弯，语气略显打趣的道：“想知道？”
听出他有些取笑的意味，殷染月也没有反驳，反而是老老实实的点了头：“嗯！”
帝珞寒：“想知道什么？”
殷染月抿了抿嘴唇，其实她知道她的心思肯定瞒不过他，被他猜透了也不意外，但他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除了打趣之外还有些玩味，令人有些不自在。
偏偏还好听到不行。
她好一会儿没说话，但帝珞寒本身也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手指轻捏了下她有些泛红的耳垂。
殷染月感觉耳朵更热，连带着脸都被染上了一层热气，还没做出反应就感觉到劲边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声音很轻：“几月不见，你倒是费心来套我的话，嗯？”
殷染月：“……”
心思被猜破，殷染月转了头，有些难为情的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我就是想知道……”
他说的对，她确实有套他话的成分在，其实就是想通过界灵的惩罚，来衡量他承担着什么。
尽管他说过，那些界限早已经没那么严重，但她是想知道的。
帝珞寒轻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知道你关心我，但夫人应当给与夫君多些信任，不要胡思乱想。”
殷染月：“那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帝珞寒：“以后你自会知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那些所谓的惩罚，于我而言不算什么。”
他没说的是。
只要有她在身边，什么惩罚都无所谓。
殷染月红唇紧抿，双手抱紧了他的腰身。
虽然她知道他不会骗她，但担心在乎这种情绪，并非是说不在意就不在意的，她还是会为此而担心。
但他不说，她也不会去逼他。
她不说话，帝珞寒目光悠悠的落在她的后脑勺，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眼眸深处隐约透着几分柔软。
她的关心，他还是很受用的。
也就是这会儿乌沉并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也不敢观察，不然看到这些怕是会不淡定。
就算他也见过几次主上与主母二人的相处的样子，但现在的情况还是会让他大呼不可能，或者说是根本想象不到这种场景。
飞舟持续飞行着，方向是殷染月一开始就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