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宗主难以置信。
"孽徒。"老者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原来这位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二十年前他就看出大弟子有问题,但一直没有点破。这些年来暗中布局,就是要等他露出马脚。
"你......"宗主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不错。"老者说,"包括选中林青阳和如霜,也是我的意思。"
"为什么?"
"因为御剑天神决走火入魔,会让人迷失本性。"老者说,"我要找的是真正能继承剑宗衣钵的人,而不是一心追求力量的疯子。"
"所以你才会让他们创出双剑合璧。"张无忌恍然大悟。
"不错。"老者说,"这才是剑道真谛。不是争强斗狠,而是相辅相成。"
"放屁!"宗主怒道,"剑就是要杀伐果断!你这种老顽固,只会阻碍剑宗的发展!"
他操纵所有长剑,化作一道剑幕向老者袭去。但龙渊剑突然光芒大作,剑气纵横。顷刻间,所有长剑都被击落在地。
"你......"
"我虽然封刀二十年,但一身功力尽数注入龙渊剑中。"老者说,"它认主如霜,就是看中了她的剑心。"
"不可能!"宗主不信,"就凭一个丫头......"
"她悟出了游龙剑法的真谛。"老者说,"再配合林青阳的天命剑诀,才是剑宗的未来。"
"做梦!"宗主狞笑,"就算你有龙渊剑,也拦不住我!"
他突然掐诀,想要强行控制龙渊剑。但剑身剧烈震动,一道青光直射宗主胸口。宗主闷哼一声,后退数步。
"你不行了。"老者说,"刚才强行催动御剑天神决,已经伤到本源。"
"那又如何?"宗主咬牙道,"大不了同归于尽!"
他疯狂催动功力,地上的长剑再次飞起。但这次速度明显慢了很多,而且剑气也不再那么锐利。
"住手!"张无忌说,"你真要走上绝路吗?"
"这条路是你们逼我走的!"宗主吼道,"当年如果不是你们阻止我练这门功法,剑宗也不会衰落!"
原来二十年前,他就想修炼御剑天神决。但被师叔祖和大师兄阻止,认为这门功法太过霸道。他一气之下叛出剑宗,暗中苦练。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你错了。"老者说,"剑宗衰落,不是因为功法,而是人心。"
"废话少说!"宗主怒道,"今天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