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如此解释,吾会信?”
“别想着给他打掩护,说!”
刘玄微微摇头。
他可不是三岁稚童,身为如今瀚皇之皇叔,一代雄主,哪那么容易被忽悠。
眼见,这责罚是躲不过去了。
张嶷咬咬牙,起身走到刘玄耳旁轻道:“事情,是这样的……”
张嶷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刘玄听后,脸色铁青,一双眼眸差点喷出火来。
来到此地的第一句话。
居然是:此偏僻之地,可有美女乎?
孽子!孽子啊!
简直不当人也。
“孽畜,当初吾就该将尔摔死。”
“如此沉迷美色,岂堪大用?也不知,你跟谁学的,一点都不像吾。”
刘玄气的,直接走上前去,一脚将刘潺踹翻在地。
“啊!”
刘潺痛呼,翻了几个跟斗之后,又立马爬了起来,跪服于地,头低的老低了。
刘玄还不解气。
一脚,一脚的往其身上踹。
刘潺不敢反抗,只能生生忍受着。
咚!咚!咚!
足足踹了一刻,刘潺被踢的口溅鲜血,最终实在忍受不住了:“父王,我不服,为何你日日笙歌便可,我学你便不成?”
“你踢吧,你踢吧,踢死吾吧。呜呜呜~~”
刘潺大吼出了声,随后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好家伙。
虽然刘潺保养的极好,可毕竟是个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嘤嘤哭泣。
这真是。
好大一个孩子。
众人看的愕然无比。
“啊,我日日笙歌?”
刘玄闻言,气笑了。
他虽然曾于皇城府邸之内,纸醉金迷、沉迷酒色过一段岁月,亦曾说过:“我为大瀚尽忠百载,如今就不能享受享受嘛?接着奏乐,接着舞。”
可那,只是为了迷惑霍同尘的障眼法而已。
为的就是,能让其出那皇城牢笼。
他是清白的。
绝对,绝对,没有沉迷酒色。
“你也配与吾比?”
刘玄又是狠狠一脚,不过终究是自己的种,其下手还是极有分寸的,只伤皮肉不伤筋骨、五脏。
“行了,行了。”
“别演了,下脚都没力度。”
顾墨看不下去了,他开口讥讽了一句,而后转头看向泪水打湿衣衫的胡四娘,轻道:“我不问其它,只问一句:可解气了否?”